猫猫宇宙论

飞鸟亲吻跃出水面的游鱼,从此与世界有了交集。

[合宿万花筒]《不会哭的小朋友也有奶糖吃。》

-是合宿衍生甜饼系列的第三篇,第二期合宿我没了会还是南波万天团会。

-OOC都是我的,糖才是哥哥们的。

-3k短打甜饼食用愉快。

-40评解锁新篇

 

 

SUMMARY:齐思钧的哄孩子秘方——你喜欢大白兔奶糖吗?

 

 

七个人住在一起难免众口难调的问题,石凯喜欢可乐,唐九洲和邵明明偏爱果汁,周峻纬和蒲熠星商量着就东北人和四川人的酒量之间进行一场男人的比拼,而齐思钧和郭文韬则偷偷地在冰箱的角落里藏了一排旺仔牛奶。

 

 

旺仔牛奶是齐思钧带来的,捉襟见肘的空间里勉勉强强塞下了一整排旺仔牛奶,红色的包装上印着眼睛像玻璃珠的卡通人偶,被齐思钧拿来一罐一罐地摆在冰箱的角落——七个年轻小伙子的生活费勉强能够满足一日三餐的需要,任何多余的饮料都是经济上沉重的负担,齐思钧的一排旺仔牛奶成了冰箱角落里的极乐净土,小心翼翼地一罐都舍不得喝。郭文韬和齐思钧站在冰箱前小声交流了一会儿,把四罐旺仔牛奶分成了四天份,两天能有机会稍微品尝一点过甜的牛奶。

 

 

“本来想留着给大家煮奶茶的。”齐思钧显得有些失望,郭文韬跟着站在一旁垂头丧气,他不算爱喝奶茶的人,过分敏感的身体对于茶酒精和咖啡因都有过于严重的反应,但齐思钧的奶茶大抵算是一个例外,不知道是齐思钧独特的手法将茶叶里那点有效成分煮失了效,还是多人同居本身给人带来的安全感,郭文韬对于齐思钧手作奶茶有些情有独钟的期待,但四罐旺仔牛奶显然无法满足大家的期待。

 

 

“太贵了。”合上冰箱的猫崽和当家的小狐狸垂头丧气地并排坐在沙发上,事后诸葛亮地抱怨:“早知道,我就带一箱了。”

 

 

事情的转机起源于厨房的小意外,第一次使用刮板的大厨显然没能掌握正确的手法,土豆刮的平平无奇,指尖却被刮了一条小口。齐思钧替郭文韬按住渗血的伤口,站在一旁打下手的石凯手忙脚乱地去找创可贴。

 

 

蒲熠星和周峻纬被厨房的一点躁动惊动,于是蒲熠星放下试图偷吃大盘鸡的筷子,周峻纬合上冰箱门,两人几乎是同时抵达冰箱门口,周峻纬手中攥着点还没来得及丢掉的塑料包装袋,蒲熠星手上还举着粘了一片辣椒片的筷子。

 

 

受了伤的大厨被推到正牌饲养员面前接受制裁,郭文韬手上的伤口并不深,伤口凝血很快,只留了一点看起来很狰狞的血痂,作为经历过厨房洗礼的大厨显然不轻易将这点小伤放在心上,蒲熠星刚捧起郭文韬的手还没来得及细看便被他又抽了回去,围着围裙举起锅铲的猫咪挥手赶碍手碍脚的家伙离开:“不用,多大点儿事儿。”

 

 

蒲熠星跟着石凯转头出去寻找医药箱,周峻纬从善如流地结果刮板将剩下的大半颗土豆刮干净,齐思钧接替了石凯的位置时不时伸手替周峻纬递两件工具,而在刮土豆上马失前蹄的大厨郭文韬则被发派去烧热油锅。石凯找导演组要了一张创可贴,而脑海里构设了消毒纱布酒精棉球的蒲熠星显然在这一方面慢人一步,被正同油锅抗争的厨师无情地轰出厨房:“你来晚了。”

 

 

小伤口往往才是致命的,在厨房的那种忙乱下痛觉神经似乎都是被麻痹的,郭文韬是在饭后洗手的时候才恍然发觉自己割伤了手,不防水的创可贴无意间被水流浸湿,凝固的血痂被冲洗干净,郭文韬站在水池前小心地将创可贴撕开,指尖的伤口并不算太深,锋利的刀片卷起一小块皮来,连带着周围的皮肤一起显得有点红肿,郭文韬本能地将受伤的手指含入口中,旋即被蒲熠星捏着手腕拽了出来。

 

 

酒精的味道在卫生间里蔓延开,郭文韬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闭上眼不去看蒲熠星的动作——上药是一个比受伤更让人煎熬的过程,郭文韬下意识地绷紧了身子,把头往蒲熠星颈窝里埋,“就这么点小伤,不用。”

 

 

不通情达理的饲养员无视了男朋友那点微不足道的意见,毅然决然地用小镊子夹着酒精棉球捏着郭文韬的手腕给他上药,蒲熠星的动作很轻,棉球刚刚碰到郭文韬的指尖怀中人便轻轻抽了抽鼻子,嘶地吸了一口气,蒲熠星只觉得自己捏着镊子的手一路从指尖麻到了后脖颈,手上像捧着一块价值连城的琉璃,手软的有点使不上力气。

 

 

“你好没好嘛——”郭文韬等了片刻,酒精浸入伤口瞬间的痛感捱过去后便只剩一点冰凉的触感,等了许久迟迟没能等到蒲熠星松开他的手腕,蒲熠星握的很紧,掌心甚至出了点汗,肌肤相贴后温度越升越高,闻言才恍惚发现自己把郭文韬纤白的手腕捏出了一道红印子。

 

 

蒲熠星轻轻地抚过那点红印:“你疼不疼?”

 

 

郭文韬看得有些莫名其妙,替他将医疗箱关好放在洗手台上,伸手用手背贴了贴他的额头:“你怎么了?”

 

 

“你难道不应该哭着往我怀里钻然后说,哥哥我疼吗?”沉浸在自己三流偶像同人剧场里的总导演显然暂且没能出戏,甚至对于男主角不敬业的表演指手画脚:“郭文韬,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情趣哦,没听说过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吗?”

 

 

郭影帝不愿屈居酒囊饭袋总导演手下,转身提着医疗箱下楼还总导演去了。

 

 

齐思钧同周峻纬坐在楼下,TIMO正趴在周峻纬脚边午睡,见郭文韬下楼来,周峻纬从善如流地轻轻捏了捏小萨摩的耳朵,TIMO乖顺地跟着周峻纬起身从客厅穿出去找个新的地方睡午觉。郭文韬在齐思钧身旁坐下,还没来得及开口掌心便先被齐思钧塞了一颗圆圆硬硬的东西。

 

 

红色的包装,如出一辙的大眼睛卡通形象,郭文韬将掌心的东西翻来覆去确认了两遍——那是一颗旺仔牛奶糖。

 

 

“是峻纬带的。”齐思钧压低了音量给他看客厅小茶几下的一只小玻璃罐,小半罐奶糖挨挨挤挤,齐思钧轻轻地摇晃了一下,塑料包装袋互相碰撞的声音听起来似乎都杂了一点奶糖的甜味,半晌他轻轻地捏着郭文韬的手腕检查被割伤的刀口:“你还疼不疼?”

 

 

郭文韬轻轻地摇了摇头,将奶糖揣进口袋,齐思钧倒也不甚在意,起身同郭文韬坐到了一起:“我觉得,以后这点奶糖就用来做奖励怎么样,明明和九洲一天没有吵架就奖励一颗奶糖,石凯帮忙做饭也该给他一颗奶糖——嘘、你这一颗可是我偷偷给你的,不要告诉他们。”

 

 

齐思钧的奶糖计划没能商量出个结果来,便被路过客厅来找丢失的一袋乐高零件的唐九洲撞破,小孩儿的嗓门嚷的大半个房子都能听到:“小齐哥,我也想吃!”

 

 

齐思钧像幼稚园的保育员分糖一样挨个儿把奶糖送到每个小朋友手中,唐九洲和邵明明捏着嗓子学小朋友的童音说谢谢齐妈,石凯的糖还没在掌心捂热就飞快地被撕了包装进了肚子,周峻纬排在最后一个,从齐思钧手中接过奶糖,一双眼睛里似乎映了点那卡通糖纸的影子,周峻纬笑起来嘴角边若隐若现的有两只小梨涡,齐思钧还没从他的虎牙与梨涡中回神,只听他不经心地放轻了声音,尾音莫名拉得有些长,那是一个不常见的撒娇语气:“谢谢小齐哥。”

 

 

-

 

 

每个人都得到了一颗来自小齐哥的糖,装着大白兔奶糖的罐子被事无巨细的齐思钧藏进了冰箱的角落,和那四罐旺仔牛奶排并排站在一起。蒲熠星站在客厅外注视着齐思钧的动作,预备在齐思钧洗漱的时候多再偷一颗牛奶糖,还没来得及动手,背在身后的手里忽然被人塞了一颗什么东西。

 

 

创可贴粗糙的表面在他掌心蹭过,蒲熠星背后站着的是穿着睡衣的郭文韬,洗完漱的小猫一头碎发吹得蓬松,头顶还挂了一只大眼仔的眼罩,撞上蒲熠星的目光慌乱地低头掩饰自己通红的耳尖:“我不喜欢吃甜食。”

 

 

蒲熠星轻轻扬起唇角,将偷奶糖计划从自己的日程表里移出——有什么是能比抱着小猫睡一觉更能吸引人的事情呢?

 

 

或许有,因为郭文韬在那天入睡前对他说:“阿蒲,我也想喝旺仔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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